
香港维多利亚海湾,曾经让多少人流连忘返,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体,恰好就是美景中的一个元素,在香港上环,招商局三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,这个经常被人们误解为政府机构的名字,代表的是中国最古老的现代民用企业,招商局一百三十五年的历史,见证了中国近代化文明的进程。
在招商局大厦的底层,是香港港澳客运码头,每天有数班高速客轮开往广州和深圳,整个航程仅仅需要五十分钟,许多人选择在香港工作,却把家安在了深圳,远在1861年香港和广州之间,每天已有两艘蒸汽班轮往返,它们是“维尔拉麦号”和“白云号”,隶属于美国旗昌轮船公司,这段水路距离为90英里,单程航行时间大约六个小时。
一百四十多年前的一个早晨,一位美国《纽约时报》的记者,应邀登上了轮船,19世纪中后期,中文报纸和白话文尚未流行,《纽约时报》就开始了对中国跨世纪的追踪报道。年轻的报纸,年轻的国家,刚刚摆脱南北战争的阴影,因此,这个时期,对华报道和评论上,还没有老牌帝国主义的特征,对弱势民族的关爱之心也较为纯洁。
在今天这些报道为我们提供了复原当时情景的一份依据,随着1842年的到来,大清国进入了多事之秋,面临着数干年未有之变局,由于“鸦片战争”的失败,大清国政府被迫相继签定了《中英南京条约》,《中英天津条约》,以及《北京条约》,从此五口通商,国门大开。
在当年的《纽约时报》中,有这样一段描述,上午十一点钟,维尔拉麦号航行到清国河口堡垒的炮口之下,河流在这里收缩成一条狭窄的水上航道,清国的这些防御工事,排列在河两岸的山脚下,有一堵坚固的石墙沿河延伸,炮阵横列在石墙之上,使得这些堡垒对通过的敌对船只进行有效的火力攻击。
自从清兵入关推翻明朝,建立大清国以来,经历了几代盛世,国力大增,为了维护皇权和江山稳固,虽然强迫国民更改了服饰,留起了马尾长辫,但是满族的皇帝却一直延续了明朝的海禁策略。这时的海禁,已经不是针对猖獗的倭寇,而是担心对外交往会导致汉族起义,推翻满族的统治。
戴逸:据外国一些经济学家统计,也是估计,乾隆时候中国的GDP占全世界GDP份额的百分之三十二,差不多三分之一,印度当时占百分之二十四,欧洲国家包括英国,德国,俄罗斯,法国,意大利,欧洲的五个国家占百分之十七,当时世界上三驾马车,这三个板块三个地方,就占了百分之七十多,乾隆时期中国经济的GDP总数占世界的第一位,确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经济体,同时也是一个强大独立的一个文明体。
此刻大清国的皇帝,沉醉于天朝上国,根本无暇环顾外边的世界,更未意识到,帝国的衰退已经显露出征兆,千年未有之巨变即将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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